安陶栗

千年不登一次老福特的长弧咕咕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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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试图骚得左文字一家悲伤不起来

#无cp向,纯沙雕,ooc,我流本丸

#好像也不是那么沙雕,不过脑子的产物

#母爱(?)泛滥的产物(大概)

#左文字一家太好了


【小夜左文字场合】

“把我带来,是因为钱不够吗?”小夜看着审神者。

审神者点了点头:“是的没错,就是钱不够了。”

小夜表情有点落寞,果然是要把自己给卖掉……

审神者接着说:“所以待会儿我把东西递给你之后,你要赶紧跑,你要记住自己是把快出残影的短刀,跑回本丸就行了,不用管我。”

小夜沉默了。

审神者怎么又不按常理出牌。

抢劫是不可能抢劫的,该给钱还是得给,不能教坏小孩子。

“小夜有想要的东西吗?给宗三或者江雪带点什么也行哦。”审神者采购完需要的东西后,看着还剩不少的钱,问道。

“不用了。”小夜底下头,乖巧道。

审神者自顾自道:“诶嘿,《基督山伯爵》你要不要?或者《悲惨世界》?”

小夜:?

审神者:“行,全买了。”

小夜:“是怎样的书呢?”

审神者:“都和复仇有关哦。”

江雪和宗三看着回来就兴致勃勃地看书的小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夜啊,你知道因爱生恨吗?”审神者开始进入哲学模式。

小夜点了点头:“怎么了吗?”

“只有爱着或者爱过某样事物,才会因此产生恨意吧?因为失去或者得不到回报什么的。如果没有爱着某样事物,自然也不会产生恨意吧?”已经进入哲学模式的审神者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小夜怀疑自家主上下一秒就要发出三日月宗近的笑声,但是并没有,“小夜所携带的怨恨是因为前主人吧?那你自己有爱着或者喜欢的事物吗?”

“有的,”小夜眼里亮晶晶的,“我喜欢江雪哥哥和宗三哥哥,也喜欢主人你和大家。”

“这样啊……”审神者放下茶杯,笑眯眯地说,“那要是我和本丸的大家被杀了,你的恨意应该会很浓烈吧?”

小夜惊恐地看着自家主上,虽然被吓得有点懵但还是认真地回答:“应该是的吧……”

“咳咳咳,抱歉。”审神者看着被自己口嗨吓到的小夜,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

虽然本来也不是。

估摸着有可能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正想着怎么组织语言间,小夜开口了:

“没关系,如果那样的话,我会为你们复仇的,因为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

“嘛,挺好的。所以江雪宗三你俩能放下刀了吗?我真不是故意吓小夜的啊!是恶趣味它自己跑出来的!!!”


【宗三左文字场合】

“你也想要得到天下吗?”宗三问道。

“我对天下没兴趣哦,我对你比较有兴趣。”审神者面无表情开始吐槽,“毕竟啊……管理天下好麻烦,经济啊法律啊各种方面,要做个明君的话,全年无休还没工资,每天兢兢业业还压力山大……”

“对我有兴趣是因为那个魔王吗?”宗三没管审神者的碎碎念。

“不是哦,是因为你很美丽呢。”审神者认真道:“不论是外貌还是举止,我觉得你真的好美丽好优雅哦。而且,你的悲伤,不知为何也让我觉得美呢……可能和物哀差不多?”

“可我永远是那笼中之鸟……”宗三隔着衣服抚了抚自己胸前的印记,“从我被魔王刻上烙印的那一天起就……”

审神者沉思片刻,说:“是挺丑的。”

宗三:“啊?”

审神者:“我说那个印记,很没品很丑诶,刻你身上简直暴殄天物。”

宗三有点跟不上审神者的脑回路了。

“至于笼中之鸟,谁不是呢,放眼宇宙,我们也是被困着的啊。无法离开地球,无法离开太阳系,无法离开银河系……”审神者喝了口茶,“只要心是自由的,就算被关在鸟笼里又怎样呢?我们向往自由歌颂自由,但是却永远不可能有绝对的自由,被空间被道德被法律甚至被寿命所束缚,自由永远是相对的啊。”

“所以,不想做笼中之鸟,要先把心放出去。”审神者说完心满意足地喝了口茶,看着有点呆滞的宗三,摸了摸脸,“我是不是……又进入奇怪的模式了?”

“不,挺好的,我受教了。”

“那要不要感受一下自由的芬芳?”审神者突然问道。

“诶?”


“主上呢?主上去哪里了?!”找不到人的长谷部带着一堆刃在本丸里到处找人,“今天的近侍是谁?”

“是宗三。”江雪答道。

“那宗三呢?”

“没见到。”众刃纷纷摇头。

审神者和宗三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一人一刃扛着铳械,手里拿着刀,还带着墨镜,很涩会的样子。

“你们去干什么了……”长谷部目瞪口呆。

“去感受自由。”审神者神秘道。

“去飞了一会儿,又潜了会儿水,然后又去看了会儿风景,顺道消灭了时间溯行军。”宗三如实汇报。

“好啦好啦,我要去睡会儿,体力和灵力都透支了呢。”审神者把铳械随手一丢,往房间走去。

“感受自由带什么铳啊?!还有为什么不告知我们一声?你们消灭的是哪里的时间溯行军啊?”

审神者选择性无视最后两个问题:“自由民主美利坚,枪战核平每一天。”

审神者脑子里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


【江雪左文字场合】

“我讨厌战争。”

……

“一旦陷入战争,必然会使一方陷入悲伤。”

……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救赎真的不存在吗?”

审神者决定不再沉默:“为什么会有战争呢?因为利益。”

“若是没有利益之争,也不会有战争了吧?”审神者端起茶,再次(?)进入哲学模式,“如果能实现共产主义就好了呢。”

“嗯?”江雪听着这陌生的词汇,有些好奇。

“江雪你知道乌托邦吗?”审神者问道,“就是空想社会主义。在传说里,乌托邦是美好,人人平等,没有压迫的,实现生产资料公有制……自然也就没有战争和悲伤。”

“那一定是个像天堂一样的地方吧?”江雪道。

“也许?没有见过乌托邦的人没有资格说它不存在,但是那种地方也不一定好啊,毕竟人类是贪婪的生物。”审神者喝了口茶,继续道,“你说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但我觉得也充满了快乐。夏尔•克罗的《蟾蜍》里面说,‘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也就不会有悲痛来袭’。人生嘛,悲欢离合阴晴圆缺悲喜参半。没有对比就莫得伤害,换个角度看世界就是另一个样子了。”

江雪:“在下还是讨厌战争……”

“那玩意儿谁喜欢啊?我也不喜欢啊,时间溯行军要是能交流我就给它们洗脑去了。”审神者看着茶杯,叹息道,“我实在找不到战争的优点,虽说对外战争可以缓解内部矛盾,但是那也不是办法啊。”

“世界并不算非黑即白的呢,它是彩色的,甚至有大片的灰色大片的阴影。”审神者喝完一杯茶,然后给自己满上,“了解下社会主义吗?”

话题的跳跃度有点大,江雪愣愣地点了点头。

于是审神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摞红色封皮的书籍——比如《共产党宣言》什么的,开始给江雪讲社会主义。

江雪一边看书一边听着审神者讲解,已经不求搞懂审神者脑子里都有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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