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陶栗

千年不登一次老福特的长弧咕咕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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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珠雪】双宫茧(上)

#ooc可能无法避免,但是我有认真做角色分析

#我流本丸,婶婶是为了写同人文搞出来的oc

#没写完,想着有五千多字的发一下

#大概会有少量石青,因为太少了所以就不打tag了

数珠丸恒次现世见到的第一振刀,是江雪左文字。

那个总是一脸悲伤,说着讨厌战争的刀剑男士。记得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是“又有新的刀来到这片悲伤之地了啊”

虽然知道只是自言自语,但总让人很在意,难道这里是个暗堕本丸?

可是仔细了解之后,才知道这分明是个刚建成的本丸,丝毫没有黑暗气息,审神者也是个好说话好脾气的家伙,刀剑男士们相处也很和睦,丝毫没有悲伤的气息。

后来审神者经常让他俩一起出阵,虽然每月的次数不多,可是年月长了他俩也算久经沙场了。

数珠丸恒次知道,江雪左文字是个很古怪的家伙——或者说左文字三兄弟都是很古怪的家伙,总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还对某件事有很深的执念,江雪左文字则是讨厌战争。

虽说大多数刀剑男士都对某事有执念,但是因此而悲伤的,还真没多少。

说着讨厌战争,但是在和溯行军的战斗中却毫不手软,甚至尽心尽力地保护着队友和审神者。

之前,某次战斗完之后江雪左文字似乎想对审神者说些什么,但没说,欲言又止的样子审神者看在眼里,回到本丸之后审神者就拉着江雪左文字去了谈心了。

谈完心之后的江雪左文字没那么抗拒战斗了,但审神者也尊重他的意愿,很少让他去出阵。

这连带着的,便是数珠丸恒次也很少出阵了。

数珠丸恒次不是很明白审神者的意思,他自己对出阵并没有多大意见,只是当做寻求佛道,修行中的一环——即使他也觉得杀生之物寻求佛道很讽刺。

“不出阵的话,就解甲归田吧。”审神者给江雪左文字和数珠丸恒次讲了一下自己的计划,“我打算自己纺纱织布什么的,亚麻和棉花已经种上了,蚕种也在运来的路上了,到时候养蚕交给你俩可以吗?”

两人都表示没有问题。

“蚕要吃桑叶,后山有一片桑树林,得劳烦你们每天去摘。记得前一天就得把桑叶摘好,晾一天控干水分这样蚕吃了才不会拉肚子。你们去摘桑叶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啊还有……”审神者一一交代着注意事项,带着两人去看蚕舍,“要是忙不过来的话,让山伏同田贯蜻蛉切他们帮忙一起采桑叶也是可以的,我买了本相关的书籍,你俩到时候可以看一下。”

蚕舍挺大一间,四面都有窗户,顶上还安了空调,地上摆着许多架子。架子是特制的,矮矮一小个,底部是纱网,方便滤蚕粪,四周用木条围了起来,限制了蚕的活动。别人养蚕直接搁地上,这位审神者可真是……精致啊。

不过日后可有得忙了。

蚕舍隔壁是鸡舍和鸽舍,大家本以为是审神者连蛋类都要自给自足,结果他又没按套路出牌。

“那么点鸡和鸽子,蛋类是供应不过来的啦,是打算有人受伤之后煲个鸡汤或者炖个鸽子什么的补补。”审神者无奈摊手,“你们经常受伤,自己养鸡已经比去买划算了。唔,感觉好像一道分类讨论的方程题哦。”

蚕卵隔天就到了,一同到的还有一本厚厚的《桑蚕的养殖大全》。

于是江雪左文字和数珠丸恒次就开始了每天上山采桑叶喂蚕的生活。

山路虽不好走,但对身手了得的两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事,数珠丸恒次当这是修行,江雪左文字则对这种亲近大自然的活动很是喜欢。两人一路上偶尔会聊聊天,但更多的时候俩人都不会说什么——他们享受着这份静谧。

有些情感,也在静谧中埋下了种子。

俩人因为长期相处,对彼此也算了解了。数珠丸恒次清楚,江雪左文字对佛并不像自己或山伏国广那样在寻求佛道——或是已经找到了他自己的“道”了。但比起“道”,更像是对于战争的厌恶的一种精神上的寄托吧?江雪左文字对天下苍生的那种悲悯,是否已经比他更接近佛了呢?这一点数珠丸恒次并不知道,但他很清楚,正是这种悲悯吸引着他。

至于江雪左文字,只要不是让他参战他就挺开心,对于亲近大自然这事对他来说更是心灵上的一种救赎,有人陪着并且能理解他他就更开心了——虽然寻常人看不出来就是了。

但数珠丸恒次不是寻常人。

于是就在每天的跋山涉水中,在蚕虫啃食桑叶的沙沙声中,两人变得更加默契,羁绊也在加深,无法言语的情感也在生根发芽。

在两人都不经意间,数珠丸恒次对江雪左文字似乎更加亲近,江雪左文字对数珠丸恒次的态度也比除宗三左文字和小夜左文字之外的人更好。

后来在一次为数不多的出阵中,他们遇到了检非违使,对方实在强大,队员们都受了重伤,其中江雪左文字伤得最重——他替数珠丸恒次挡下了敌枪的一击,流了不少血。

那次江雪左文字在手入室里躺了近四天,数珠丸恒次也在手入室外等了近四天。

数珠丸恒次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等着江雪左文字手入,只是想他出来的第一时间见到他而已……明明几天后再来也是一样的,但是就是想等着。

脑袋里突然很乱,也无法平静下来。数珠丸本想去佛堂静坐一会儿,但最终还是没去,只是在手入室门口盘腿坐了下来,颂起了佛经。

手入室里的江雪左文字听到了梵音,下意识地认为那是数珠丸恒次的声音,但转念一想,怎么可能呢?自嘲般笑了笑,连带着这梵音都当做幻觉,凝了神,继续看着帮忙缝针上药的药研藤四郎。

数珠丸恒次感觉自己平静些了后,就看到出阵完回来的小夜左文字。

“小夜殿,来等江雪殿的吗?”数珠丸恒次朝小夜左文字笑了笑。

小夜左文字乖巧地点了点头:“是的,想江雪哥哥一出来就看到他……”

“真好啊。”数珠丸恒次莫名其妙地感叹,“但是小夜是能进去看江雪殿的吧?”

小夜摇了摇头,认真道:“药研殿说了,江雪哥哥需要静养,不能打扰他。”

“真是懂事的好孩子。”数珠丸恒次温柔地揉了揉小夜左文字的头。

“数珠丸殿呢?也是来等江雪哥哥的吗?”小夜问道。

“是的,”数珠丸恒次点了点头,“因为是江雪殿救了我,所以想要感谢他。”

“那么就一起等吧。”小夜乖巧地和数珠丸一起坐在等候室里——这是审神者为方便他们等候自己的同伴而专门在手入室隔壁收拾出来的一个房间。

不多时,因为出阵过于劳累的小夜左文字就睡着了,数珠丸恒次本想把他送回左文字三兄弟的房间,但是又怕把小夜弄醒,便想找找有没有毯子之类的东西。结果打开橱柜就看到好几套被褥。

咱们的审神者可真是贴心啊。

数珠丸恒次把小夜左文字安置好之后,叹了口气。

他们是战友,是因为讨论佛经而物理和睦从而被审神者禁止他们在一起讨论佛经的朋友。

不讨论信仰还是朋友。

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啊。

江雪左文字出了手入室那天,开门便看到了等候多时的数珠丸。江雪左文字没问数珠丸恒次等了自己多久,原因无他——只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对方只是恰好经过罢了。

但后来小夜左文字告诉他,他在手入室待了多久,数珠丸恒次就等了多久。

江雪左文字愣了,心里似乎被钝器割了一下,闷疼闷疼的,可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欣喜?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江雪哥哥,”小夜左文字拿出了一篮柿子,“可以和我一起去给数珠丸殿送这个吗?他和小夜一起等了你很久。”小夜左文字有些腼腆。

“好。”江雪左文字怜爱地揉了揉自家懂事弟弟的头,答应了。

到了数珠丸恒次的房间前,江雪左文字敲了敲门,得到房间主人的允许后,带着小夜进去了。

数珠丸恒次本与笑面青江住一起,但由于笑面青江早就向主上申请了和石切丸住一间而搬走了,所以这间屋子只有数珠丸恒次住着。但屋子里除了一尊佛像和几卷佛经外,基本上没有其他的饰物了,感觉有点冷清,没什么人气儿。

“我在手入室这几天,小夜承蒙您的照顾了。”江雪左文字把那一篮柿子递给数珠丸恒次,“这是小夜送您的。”

小夜左文字腼腆地挠了挠头:“数珠丸殿,这几天谢谢您。”

“客气了。”数珠丸恒次也没拒绝江雪左文字递过来的柿子,转身拿出一篮大枣,递给江雪,“我还得感谢江雪殿帮我挡下那一击。”

江雪左文字收下了大枣,没说话。

他知道数珠丸恒次想说什么。

“为什么?”似是酝酿了许久,数珠丸恒次终于问出了口。

“你没带御守。”江雪左文字看着数珠丸恒次,但数珠丸闭着眼,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

“我是队长。”数珠丸恒次似是感受到江雪左文字的视线,抬起来头。虽还是闭着眼,但是江雪左文字却感觉自己正在被注视着。

就这样对峙了许久,江雪左文字终于出声:“那么,我和小夜先告辞了。”

数珠丸恒次点点头:“好,江雪殿注意身体。”

小夜左文字毫不怀疑自家哥哥和数珠丸恒次是在用脑电波交流。

后来的几天内,除了一起当番之外,江雪左文字都对数珠丸恒次避而不见——他并不清楚自己的心脏为何跳得如此之快,也不清楚自己对数珠丸恒次的感情到底算什么;或是正因为清楚,所以才避而不见。

蚕的生命周期很短,这几天刚好结茧了,抽丝的事是审神者带着宗三左文字他们去做的,他俩能休息一阵子了。

就这样躲了几日,数珠丸恒次也感觉出不对来了,他特意找到江雪左文字,问道:“江雪殿近日为何躲着在下?”

江雪左文字被数珠丸恒次的直白给吓到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的直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

江雪左文字垂下眼帘,沉默了。

这次可没有脑电波交流。

数珠丸恒次见江雪左文字半天没有回答,便又问道:“是在下惹江雪殿不高兴了吗?”

江雪左文字这次倒是没有沉默,快速丢下一句“没有。”后又闭口不言。

“那为何……”数珠丸恒次还要问,但是被鹤丸国永打断了。

“哟,江雪你在这啊。”鹤丸国永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主人找你有事,叫你赶快过去。”

江雪左文字闻言后对数珠丸恒次说了一句告辞后便落荒而逃般地走了。

江雪左文字走后,数珠丸恒次愣在原地,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刚刚他问江雪左文字那些问题,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来问的。他怕被江雪左文字讨厌,但不问的话,也没办法知道对方的想法吧。

害怕被讨厌……吗?

“江雪,来,喝茶。”审神者洗好一个小茶杯,放在江雪面前,然后又倒入清澈透亮的茶汤。

这位审神者在中国住过一段时间,时不时地会弄些来自中国的东西,就比如这次的茶。

“你尝尝,他们说这是冰岛古树茶,好像还是什么单株。”审神者轻呷一口茶,接着说道,“管他呢,喝就完事了。”

江雪左文字也跟着喝了一口,这茶没有任何的苦涩味,反而有冰糖水一般的甜,独特的苔藓般的香气让人仿佛身处春日的山林中。热茶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又讲心中的那份不安抚平了不少。

审神者一边慢悠慢悠泡着茶,一边扯着些有的没的,等到江雪左文字完全放松下来,她才开始步入正题。

“江雪,你最近不太开心的样子啊。”审神者一副随口一提的样子。

在一旁蹭茶喝的鹤丸国永暗自腹诽,江雪左文字有高兴的时候吗。

“可是为情所困啊?”审神者打趣道。

鹤丸国永一边喝茶,一边默默吐槽自家主上可真会说笑话。

没想到江雪左文字却点了点头:“是。”

然后鹤丸国永被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审神者把手帕递给鹤丸国永,他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审神者除了手抖了一下以外也没表现出太大反应,他拍了拍鹤丸的背,淡定道:“人生处处有惊吓,这个惊吓你还满意不?”

意识到自己再在这就会很尴尬的鹤丸国永表示自己先行告退。

“慢着。”审神者看向鹤丸国永,“鹤丸你记住,就算你左脚望月右脚小云雀身上还揣着三个轻步兵,你也是跑不过小夜的。所以先不要讲出去。”

“行。”鹤丸国永出去后带上了门,审神者确认鹤丸国永走远了之后才继续讲。

“为情所困的话,那弄明白是什么情了没?”审神者也没绕弯子。

江雪左文字摇了摇头:“正因没弄明白,才如此困扰。”

审神者给江雪左文字满上茶:“问题不大,爱情友情亲情的界限本来就很模糊,关键看你怎么划界限,怎么定义。”

江雪左文字点了点头,问道:“那,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怎样的?”

审神者放下茶盏,摸了摸下巴:“唔,你现在应该还处于暗恋吧。大概就……想到他心跳会不自觉加快,靠近他会有小鹿乱撞的感觉,不开心想到他心情都会变好,然后看不得他受委屈或者受伤,他高兴你也会高兴,会想象在一起以后的场景,会不自觉地想靠近他之类的……以上纯属个人经验,可能会有差异什么的。”审神者挠了挠头。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审神者认真看着江雪左文字,“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想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喜欢的人了。”

“我明白了。”江雪左文字点了点头,“若是对方对我无意,那该怎么办。”

审神者倒是笑了:“你想那么多做甚,船到桥头自然直,若真无意你也没法儿强求,顺其自然啦。真要拒绝你了大不了到时候你告诉我对方是谁,我不让你俩一起当番或者出阵不就是了。你先探探对方口风,再决定要怎样。”

“多谢。”江雪左文字道了谢,“我先回去了。”

审神者也没留他:“最后一个问题,对方是短刀不。”

“……”江雪左文字觉得自家主上的脑回路是真的奇怪,“你放心,是太刀。”

“行,把鹤丸给我叫回来。”审神者突然想起什么,拿出一个蚕茧递给江雪左文字,“等下,这个给你。是双宫茧,两只蚕吐丝的时候结成一个茧了,建议回去切开,不然两只蚕都没法正常化蛹,会死掉的。”

“好。”江雪左文字接过蚕茧,离开了审神者的房间。

再说数珠丸恒次那边,江雪左文字被审神者叫走后,数珠丸恒次就去找笑面青江了。

“哥,有事吗?”刚刚远征回来的笑面青江看见自家兄长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贞次,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摸不清自己心意的数珠丸恒次决定问问过来人。

过来人笑面青江笑答:“那当然是想和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了。”

数珠丸恒次皱眉:“我觉得还没进展到那个程度。”

“噗嗤~”笑面青江看着自家兄长,“能说出这种话,哥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么?”

“是啊……”数珠丸恒次微微叹气,“可他最近总是躲着我。贞次,有什么办法吗?”

“对方说不定在欲擒故纵哦?”笑面青江依然笑眯眯的。

数珠丸恒次想都没想,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嘛嘛,对自己有点信心嘛。”

两人又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后,数珠丸恒次才回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住稍微的有点孤单呢。

鹤丸国永回到审神者房间的时候,审神者还在喝茶。

审神者给鹤丸国永倒上茶,问道:“没和任何人说吧?”

“没。”鹤丸国永喝了一口茶,“主人,不让说出去的理由是?”

“这是江雪他自己的事,他若是不想说咱就别传出去。”审神者揉了揉眉心,“更何况他情况有点特殊。”

“情况特殊?主人你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吗?”鹤丸国永渐渐露出搞事的笑容,“不过还真是让人意外啊,江雪殿居然会喜欢人。”

审神者斜了鹤丸国永一眼:“我能看到你们的‘缘’。喜欢谁这种事,你们既然有了人类的身躯,那必然会有人类的情感,若是没有情感,和会思考的铁块又有什么区别呢?”

鹤丸国永收了笑,摸了摸下巴:“主要是江雪殿总是不高兴的样子,还有信仰佛教吧?会让人觉得不会有这一类的情感什么的。”

“不入俗世又如何出世。不在红尘中走一遭,又要如何看破这红尘呢?”审神者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他看着窗外,一副神秘的样子,“江雪他神性是比较强,这也是比较难办的一点啊……”

“神性?”鹤丸国永又摸不清自家主上的脑回路了,“是指像石切丸殿那样的御神刀所携带的神性吗?”

审神者没理鹤丸国永,他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厨房已经煮好饭了,拉着鹤丸国永就往餐厅走:“走啦,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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